楚凤歌背后好像长了眼睛似的，在灵薇双手要触及的一刹那，突然弯了弯身子。
灵薇双手扑空，自己的身子也止不住的往前一倾，摇摇晃晃欲坠。
楚凤歌的动作如行云流水，一回头好奇看着她：“灵薇你怎么了？”
回头转身的同时，自然的一勾脚，就这么巧合的刚好往灵薇脚下一绊。
“噗通！”
灵薇整个人彻底失控，直接砸进了水窟窿里！
“小姐小心啊！啊！”扶渠瞪大着双眼，吓蒙了两遭。
第一遭她亲眼看着灵薇要推小姐入水，哪知道下一秒剧情反转，灵薇自作自受，掉进了水窟窿。
她震惊地看着楚凤歌几乎是不费什么力气，三下五除二地，就精切巧合地把灵薇给绊进冰塘水里去了。
这动作之利落、突然，连灵薇自己都没反应过来，甚至来不及惊呼一声。
等到了水里，那股透彻冰寒从四面八方袭来，把灵薇笼罩得死死的，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，一边在水里挣扎，一边朝楚凤歌伸手尖叫。
她以为楚凤歌必定也会像上一次那般，对她毫不吝啬地伸出援助之手。
然而，她大错特错。
“姐姐救我……姐姐……”
楚凤歌低着头看着水里狼狈的身影，十分平静。
她也确实朝灵薇伸出了手去。
可那平静的面色，让灵薇陡然冷得哆嗦。
楚凤歌不是要伸手去拉灵薇起来，她竟是伸手按住灵薇的头，面不改色地把她往水下摁。
冰水里冒着咕噜噜的水泡，灵薇连喊都无法喊出。
楚凤歌的力气如此大，不管她怎么挣扎，都逃脱不了楚凤歌的手掌心。
那时候，楚凤歌脑海里闪烁着的，是灵薇用自己的发带，把她绑在床柱子上，让魏简云强奸她的光景。
那时她也是无论怎么绝望地挣扎，都于事无补。
也该让灵薇尝一尝，绝望是个什么滋味。
扶渠在旁吓得脸色发白，嗫喏着嘴唇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楚凤歌眼神平静无波，任灵薇挣扎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袖摆。
她尚且还有闲情抬头对扶渠笑笑，道：“现在看到了，这就是每顿吃半碗饭和两碗饭之间的差距。”
扶渠腿有些发软。
楚凤歌没打算就这么溺死灵薇，她手指一松，灵薇立刻冒出水面大口喘气，红着双眼瞪着楚凤歌，“你……你想害死我……”
楚凤歌道：“哪有？我只是想让灵薇妹妹体会体会，这溺水是种什么感觉。下次便不敢随便把别人往水里拖了。”
“救……啊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灵薇又被楚凤歌摁下了水去。
如此起起伏伏，灵薇终于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正当此时，楚凤歌手上动作突然一顿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