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纪南城眼里，纪南城就有点不忍心：“算了，你不记得也好。”
“南城哥哥，你怎么会记得的？”姜书妍幽幽地问。
纪南城微微蹙眉：“因为……”
因为姜书渊的态度太热络了，他甚至忘了去掩饰。
那一举一动落在纪南城的眼底，纪南城没办法不去注意。
姜书妍见纪南城这幅表情，也就摇摇头笑了：“南城哥哥想不起来就算了，没关系的。”
纪南城看了姜书妍片刻，忍不住提醒道：“最近少上网。”
姜书妍微微一怔，心知纪南城怕是看到了自己散布上去的流言，她甜甜地笑了：“恩！”
热闹的宴会，姜书妍本来是打算趁机多社交的，奈何纪南城自始至终在她身边晃来晃去，姜书妍最后就吃了一大堆东西，才晃晃悠悠地离开了会场，内心十分崩溃。
宁沅在门口看到姜书妍，连忙上前给姜书妍披了一件小外套，又问道：“小小姐今天玩得开心吗？”
一点都不开心好吗！简直是身后一直有个背后灵啊！
然而姜书妍还没来得及回答，便被一个声音叫住了——
“书妍。”
是姜书渊。
姜书渊的声音很冷，姜书妍微微一怔，方才转头看过去，不解地问道：“爸爸？”
此时的姜书妍，发髻还是一丝不乱的样子，妆容虽然因为时间的缘故淡去了一些，但还是保持着精致的样子。姜书渊看着姜书妍这副样子，没来由地就想起了姜风妍。
再想想今天听到的流言，姜书渊冷着脸道：“上车，我有话问你。”
对一个十岁的孩子，这样的语气严厉了一点吧？
姜书妍却没说什么，只是点点头钻了进去。
袁清月和苏令竹不在，姜书妍自然不会自己提这种话题，只好乖乖地等着姜书渊说话。
车子飞驰在路上，姜书渊面沉如水。
“袁清月的事情，你都和谁说了？”良久，他终于冷冷开口了。
姜书妍一怔：“和外公。”
“还有呢？”姜书渊冷着脸看她，冷哼一声：“你不用怕，爸爸只是问问。”
问问还用这么可怕的语气？
姜书妍摇摇头，表情十分茫然：“我最近没出门啊。”
“是么？”姜书渊盯着姜书妍看了良久，冷声道：“今天我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言，不知道你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