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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去!”
陈景深没有和她讨价还价,抱起她便走了出去。
……
宁晚坐在她身后,大雨冲刷着她的脸颊,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抱住了方凝的腰。
虽然雨很冷,可方凝的背很温暖。
她想和方凝说声谢谢,可她不会说话。
二十三年了,除了陈爷爷和陈景深,方凝是第一个替她出头的。
方凝愣了下,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腰间的手,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这么冰冷的雨,可落在方凝后背,却是热的。
那是宁晚在哭。
她借着这场大雨,终于放肆的哭了一回。
方凝没有回咖啡店,而是载着宁晚回她住的地方。
临水一方——是别墅的名字,也是宁晚和陈景深的婚房。
到地方后,方凝下了车,把她送到门口,取下宁晚脑袋上的头盔,替她捋了捋脸上的湿法。
“快进去把衣服换了,别等会着凉了,你要是生病了,那个臭男人才不会心疼你。”
宁晚点点头,对她比划:等一下。
说完,宁晚飞快的跑进屋,再出来时,手里多了一把伞。
她将拿把伞递给方凝。
方凝笑了笑,接过了她的伞,“好,我收下了,快进去。”
宁晚没进去,似乎要看着她走。
“真拿你没办法。”方凝打开那把伞,抗在自己肩上,骑上自己的摩托车,潇洒的离去。
她声音从雨里传来,“走啦!”
宁晚宁晚望着她远去,嘴角露出一抹笑意,如果陈景深在,会发现她此刻的笑,和原来的不一样,笑的很真实。
宁晚打了个喷嚏。
她回到屋里,冲了个热水澡,吃了感冒药,但还是觉得头重脚轻。
宁晚量了下温度,39.5
发烧了。
她又吃了退烧药,在床上睡了一觉。
宁晚醒来时,发现床边坐了个人,只是屋里太黑,她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。
她揉了揉眼睛,爬起来开灯。
赫然是陈景深坐在那里,双腿交叠,穿着黑色衬衣,领口敞开,袖口挽起,露出一小节结实的手臂,手腕上带着一块简约低调的高定腕表,彰显着他的身份。
他冷峻的眉眼看向宁晚,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,“你倒是睡得安稳。”
宁晚跪坐在床上,抬手比划道:对不起,我睡过头了,你吃饭了没有?
陈景深没回她的话,而是说道:“以后不要去那个地方上班了。”
宁晚微微一怔,慌忙抬手比划:为什么?
陈景深道:“你会被带坏的,不许再去了,我给你重新换个工作。”
宁晚向来逆来顺受,他说什么她都会答应,但是这次,她没有。
宁晚:我很喜欢那里,我想继续去上班。
“我说了不准去!”他语调徒然变冷,连目光都像是带着冰刃。
宁晚咬着唇,直勾勾盯着他。
她第一次敢这么和他对视。
宁晚:是因为公司发生的事吗?
“你还好意思提公司?谁让你把方凝带过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