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伤害不了我们。”
“阮世佳。”盛言书一字一顿喊她，每一声都比前一声沉，随时要爆发。
但他终是被阮小北的哭声牵动，缓一口气道，“小北有权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。”
阮世佳没搭理他，而是一下下抚摸阮小北的背。
等他完全平静下来，柔声问道，“小北，如果在这两个叔叔里面挑选一个做你爸爸，你选谁？”
“杨爸爸。”阮小北毫不犹豫的走到杨炎彬身边，牵住他的手，撇过头，拒绝和盛言书的目光接触。
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，却还是让盛言书的心颤了颤。
他可以用强，和杨炎彬的人对着来。
M集团再怎么被传得神乎其神，A城还轮不到外人放肆。
可他不能，至少在阮小北面前，不能。
“你听到了？”阮世佳起身，压低声音道。
“你只是提供了一颗精子，别再自称是小北的亲生父亲，你不配！盛言书，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要脸了！想要孩子就自己去生，少来烦我！”
多年前她被绑在手术台的一幕还厉厉在目。
盛言书究竟是怎么无耻才会做到如此坦然。
话落，她走向杨炎彬，挽住他，嫣然一笑，“我们走吧。”
霎时，三人成画。
一幅，温馨的三口之家。
盛言书等他们彻底消失在视线里，一拳锤在了餐桌上，“阮、世、佳！”
一旁的傅远，明显感受到自家总裁身上的杀意，手中那条有关阮志和的消息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报告。
直到，盛言书看出他的欲言又止，冷冷问，“什么事。”
傅远咽咽口水，“阮志和，五分钟前出现在餐厅楼下。”
......
另一边，已经成功坐上车的阮世佳，远没有她在盛言书面前表现的那么淡然。
她内心早就兵荒马乱，此刻虽然抽身，却疲累不堪。
并非是对盛言书还有情，只是扛不住那些被勾起的痛苦过往。
她想报复，想证明自己过得很好，想让盛言书难堪......
哪怕知道这样不理智、不妥当，却怎么都压不住这些想法。
所以，才会故意和杨炎彬举止亲密。
“小彬对不起，刚刚利用了你。”她轻拍着已经睡着的阮小北，看向前方的驾驶位。
“没事。”杨炎彬从后视镜里冲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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