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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能让你在府上多活几年。”
听到他的话,云千裳彻底愣在原地。
这个男人的脑回路怎么如此清奇?
她记得南疆蛊虫好像并不能使人变傻。
吁出一口气,她决定不再磨叽。
“王爷,想必您已经知道您卧病在床的原因了,刚才的那碗药,只能暂时缓解蛊毒,却不能根治,而且还会蚕食身体的根基,王爷还是少喝为好。”
“臣妾曾经意外看过一本医书,上面记载了有关南疆蛊虫的一切,只可惜那医书被臣妾不小心弄丢了……”她说着,佯装惋惜的摇了摇头。
沈恂初闻言,漆黑的瞳孔逐渐收缩,满眼警惕的看着云千裳。
这个女人看似比自己知道的还多……
不过云千裳确实说中了,这药他喝了三天了,一点用处也没有。
想起三天前他在棺椁中苏醒,第一眼就看到了对方的一幕,意外的挑了挑眉梢。
“你在棺椁中就已经知道本王身中蛊毒?”他的语气中含着一股冷意。
云千裳也没打算隐瞒,要想与人合作,就需得坦诚相待,何况他既然肯这样问,心中定是有了答案。
“是。”没有自己,他早就去面见阎王了。
同样,当时若不是他破开棺材,自己恐怕也要殉葬了。
“王爷,咱们就不绕弯子了,这次您也看见了,有人要取臣妾的命,臣妾如今手无缚鸡之力,需要您的庇护。而臣妾是您的妻子,也有义务帮您解除蛊毒。咱们不妨定下约定,各取所需?”
云千裳的脸上扬起一抹浅笑,牵扯到伤口,她疼得变了脸色。
沈恂初的视线从她狰狞的脸上转移开,浑身萦绕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远气息。
“就凭你?本王觉得在你身上得不到所需要的东西。”他淡淡道。
他被这病缠磨了十几年,连宫里最有资历的御医都找不到原因。
因为在北楚国的史书上,压根就没出现过有关蛊毒的记载,所以云千裳的话,他一句都不信。
前几日他的属下从遥远的南疆回来,才告诉他,是蛊虫所致,还带回了这些药,只不过一点效果都没有。
云千裳抿了抿唇:“知道您不会轻易相信,给臣妾一个月时间,如果到时候臣妾不能帮您改善情况,到时候任您处置。”
她前世曾和祖父钻研过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