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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打开了大门。
进入大门,不远处是一个装潢非常奢侈的独栋别墅,足有四层楼高,车开到楼下。此时有人挥手让我们停下,我们走下车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旁边巨大的马场!足足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,在这个小县城里,竟然有如此奢华的地方。
我和母亲,都披着黑色的斗篷,身上穿着定制的战术背心,脚踩黑色靴子,只是母亲的靴子有增高的跟而已。
妈妈对司机说让他找地方停车,之后就在这里等我们,司机点头示意,便离开了。
我们看车开远,准备进入大门,门口的保安却将我们拦住,
“我们老爷想和你们先谈谈,他现在在书房,进入之前,请你们交出身上的金属物品……”
说完,还不屑地看了看我们的银枪,
“包括你们那所谓的驱魔玩具。”
“是驱病!”
我的母亲瞪着眼前这个粗鲁的男人,接着说道:
“我们虽然受雇而来,但是并不用听命于你们,而且,我们手中的银枪,和我们一体,是用我们鲜血铸成,不能随意将其托付…….尤其是你这种人!”
母亲说银枪由我们的鲜血铸成,确实毫不夸张,驱病使大多百病不侵,千百年来,我们都一直沿用扁鹊的妙法,使用自己的血液来给银枪淬火。
话一说完,只见现场顿时充满了火药味,我站在母亲身后,眼睛死死瞪着面前的男人以及母亲的背影,缓缓将搭在肩上的银枪慢慢取下来,摆好架势。
只见那个保安快速伸手摸向自己身后,母亲以一招突刺,刺向男人的鼻子,一阵银光闪过,枪尖停在男人面前仅一厘米的位置,男人的动作和银枪的突刺同时停下。
母亲快速翻转枪身,收回枪头,同时顺势出枪尾,瞄准男人膝盖内侧,用力一掀。
男人瞬间失去平衡摔倒在地,身后的手枪顺势滚到了母亲脚下,母亲一脚踩住,然后用力往后一蹬,收枪,再借力突刺,再次将枪尖指向地上的男人。
整个过程之快,不到两秒钟。
直到这时,周围的其他保安,才反应过来。纷纷掏出枪对准我们。而我也立刻双手握枪,摊平,背靠着母亲,死死盯住面前的一众保安。
“我们今天来,是为了消灭病魔而来,它才是我们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