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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没有办法,所以才下了死手。
而整个府邸内,也有主人气质相仿。舍去了珠光宝气的装饰,没有雕镂画栋的风流,古朴与端庄构成了这沉淀无数将才的陆府。
程一宁随着宁殊在府邸深处到了陆迟舟的房间,一路上只遇见了三三两两的小厮,一丝脂粉气都没有,看来果然如外界所言,陆府女眷寥寥。
“姑娘在此稍坐片刻,所需药材自会着人去配。”
程一宁神游之际,宁殊已经安排好她在偏厅静候。
陆迟舟换了身衣服,洗漱一番便重新坐在了程一宁面前。
这次,程一宁端起十二万分的谨慎,仔细为他把脉。
脉象紊乱,她好不容易梳理清楚,额上已经冒出了一层薄汗。
“将军稍候。”
把完脉,程一宁端起一旁的茶水先喝了个痛快。
她虽擅医术,但这样难的脉象却也需要时间梳理,若不是曾在太子府看过那些,她根本把不出来问题。
不得不说,宇文懿这毒下的足够阴险。
前期无法提防,等毒性发作便会要命,这样不击则已,一击即中的方法倒是符合他阴险的性子。
“将军此毒并非无药可解,只是解毒凶险,将军还可愿意尝试?”
她前世误打误撞闯进宇文懿的书房,倒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。
其中,便有记载此毒解药的医书。
只是,医术记载的药方她虽然记得却从没有机会使用,因此也不敢有十足的把握。
“有何凶险,你真的知道解毒的法子?”
陆迟舟尚未开口,倒是一旁的宁殊抢了话头。
他是想要程一宁解毒,但若危害到了主子安全,他万死难辞其咎。
“这位大人不必慌张,比起中毒之深,解毒之苦也不过尔尔。”
程一宁定定的看向陆迟舟,却没从他眼中看到一丝迟疑。果不其然,陆迟舟朝宁殊点点头,示意他拿纸笔来。
“开方子吧。”
陆迟舟话很少,但每一个决定都不容置疑,见他如此,宁殊也自知无法劝慰下去,匆匆拿来纸笔,程一宁下笔迅速。
“一日三次,用水煎服,可能会有不适,也可能轻松解毒。”
程一宁的话让宁殊皱起了眉头。
这是什么话,她是连自己的药效如何都不知吗,宁殊有些怀疑不该把她带回来,陆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