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反驳，只是当众跪下，磕了一个头。
“老夫人，以前都是我的错，我对不起墨启，对不起你们！”
“我想赎罪，求老夫人让我进去试试！”
老夫人拿起一个茶盏就扔了过去。
“住口！启儿都快不行了，你还想使什么手段？”
“你这贱妇给我滚！休书我替启儿写！”
茶盏径直砸向凤鸾歌，她额头被砸破，血流过脸颊，滴落在地。
可她没有躲，还在不住地磕头，“求老夫人让我进去！”
老夫人哭着拍打桌面，“这是造了什么孽啊！”
凤鸾歌还在磕头，“求老夫人……”
老夫人怒极，指着凤鸾歌喊道：“来人！她不肯滚出去就给我打！”
从梧桐苑追来的婆子各个恼火，立刻拿来木棍。
凤鸾歌被按在地上，木棍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身上。
到底是娇养大的，凤鸾歌疼得脸色煞白，冷汗直冒。。
可她愣是没有喊一声疼，只是在喘气的间隙继续求老夫人。
“老夫人……我真的……可以救墨启，若是……我救不了，我愿意……陪葬……”
老夫人终于让人停下，她走到凤鸾歌面前，“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凤鸾歌强撑着爬起来，额头流下的血让这张绝色的脸有种妖冶的美。
她看着老夫人，一字一句说道：
“我罪虐深重，但我愿和墨启同生共死！以此赎罪！”
老夫人怔了片刻，扭过头，“罢了，放开她。”
凤鸾歌擦掉眼泪，扶着墙站起来，一瘸一拐地拖着身体冲进了屋子。
床上，往日里那个威风凛凛的战场杀神虚弱而苍白。
病弱的样子淡化了他身上的煞气和寒意。
凤鸾歌抓住了他的手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看到墨启渐渐微弱的气息，她来不及再说其他。
将旁边的药箱打开，双手颤抖地找出银针。
只可惜，墨启的毒已入骨，现在只能缓解。
要想根除，除了万元散别无他法。
前世她利用墨启的权势谋得所有原料，为穆子遇制成万元散。
也就是那一夜，她捧着药去找穆子遇，却被当成了人质害死了墨启。
凤鸾歌一边落针，一边在心里发誓。
前世她蠢，将自己拥有的一切都用来帮了穆子遇。
这一次，她要护好墨启，哪怕颠覆这天下！
等胡太医赶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