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七十八次？”
“淦！咱是地府遵纪守法好公民，哪怕是柏家先祖也不能以权谋私吧？”
“嚯嚯嚯！要不你现在冲出去用你那凄惨死样子吓唬试试？”
“哎哟！太阳好大呀，晒得我头昏脑涨要灭了！我回盒子里睡觉去了！”
……
11听到了熟悉的声音，不过太困了，实在没精力打招呼，于是安心地窝在冥胥哥哥怀里继续呼呼大睡。
柏冥胥确定情况后，冲11摇摇头。
“1叔叔，没看到张阿姨。”
11并不意外：“我们回去说。”
“好。”
11准备将11接过来时，柏冥胥看11睡的正香笑了笑。
“1叔叔，我来抱吧，11也不沉。”
11到底有所顾忌，毕竟他什么都看不到，如果发生点儿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意外，柏冥胥显然是最能将11保护好的人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
柏冥胥笑着摇头：“没事，我也很喜欢11。”
11提醒他：“11也有阴阳眼。”
柏冥胥愣住：“啊？”
11神色冷肃：“她也看到了病房里的异样。”
柏冥胥皱眉沉思，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。
“1叔叔，11还太小，经常看到那些东西对她心理影响太大，不如等我回去，让爷爷想办法先封住她的阴阳眼？”
11淡淡笑了下，轻轻拍一下他肩膀。
“即便你不说，我也准备等会儿和你去一趟柏家，找柏伯伯帮忙。”
两人又说了会儿话，能看到墓园门口后非常默契地不再开口。
离开前，柏冥胥担心1叔叔一直抱着奶团子累了，他也想抱抱奶团子，忍不住笑着询问。
“1叔叔，要我帮忙抱抱11吗？”
11非常轻柔地掂了掂怀里的奶团子，声音非常柔和。
“不用，1叔叔抱得动。”
柏冥胥有些小失望，但不是自家的奶团子，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一大两小从墓园回去又花了两个小时，11不打算去柏家吃饭，所以在去柏家前带着两个孩子先去了一家私房菜餐厅。
或许是因为心头一直觉得古怪的地方有了缘由，也或许是因为即将能揭开张晶的真面目给死去的妻子一个交代，更或是身边多了个乖巧软萌的奶团子，11面色温和，和以往淡漠冰寒判如两人。
天已经黑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