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，目光在她和夜云歌身上来回流转。
夜云歌淡然一笑，笑意不达眼底：“是啊，本王妃也想知道，这个人是谁？”
本王妃，三个字像锋利的针，淬着毒，刺在夜若晴的心上。
她嫉妒地要抓狂，明明这个位子应该是她的！
明明她才配得上这样光彩夺目！
夜云歌应该埋进土里，死了也只能仰望她！
阮姨娘握住她的手，脸上欣喜：“歌儿，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！我和晴儿特别担心你！”
“阮姨娘，”夜云歌居高临下，“本王妃在问你们话，为何你们会说那人是本王妃？”
“前天晚上你消失不见，我以为你被山匪掳走了，实在是担心……”
“前天晚上？”夜云歌打断她，“阮姨娘，纵然你是父亲的贱妾，没有行过大婚之礼，也非高贵出身，可你听也该听说过，大婚之夜，岂能回娘家？
你没爹没娘无人教，难道戏曲班子的班主也没有教过你吗？你不是成天唱些才子佳人的戏码吗？
怎么，你唱的才子佳人，大婚当夜要回娘家的吗？”
“本王妃好好的在王府，你却说本王妃什么失踪，什么山匪，口口声声指着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说是本王妃！
还让那个小厮口称你为夫人，你在恶心谁？夜家只有一个夫人，那就是本王妃已经去世的母亲！你一个贱妾，配吗？”
夜云歌字字如耳光，啪啪打在阮姨娘的脸上，她气得浑身哆嗦，这些难堪的字眼让她无地自容。
妾室的身份是她最不光彩的，偏偏夜云歌就要在这上面捅刀子。
夜若晴尖声道：“你胡说！夜云歌，我娘才是夜家的夫人主母，你……”
阮姨娘用力握她的手，眼神示意她不可再说。
“谁胡说？”夜云歌声音冷厉，“你在说谁？论夜家，你是庶本王妃是嫡，你不敬嫡长姐，论王府，你只是商家庶女，诬蔑本王妃在先，不行礼在后。夜若晴，你眼中还有规矩礼法吗！”
“来人！”
一声冷喝，满是威严。
申管家心头一凛，下意识道：“在！”
“给本王妃掌她的嘴！”
申管家早等不及了，对着门房边一个婆子递个眼色。
婆子大步上前，不容分说，正反给了夜若晴两个嘴巴子。
夜若晴痛得尖叫，脸上的薄纱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