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着,钟雨欣愈发怀疑,肯定是哪个地方出错了。
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一个,手无缚鸡之力,连圈内人都不是,看这样子,恐怕连杀只鸡都不会。
这算哪门子天机?!
她这般想,在陈牧眼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“你师公要是不算这一卦,说不定还能有个几天活头。”陈牧淡淡说道。
也就是因为自己修为全失,才让其算出,即便如此,这一卦落下来,纵使不死也得当场折腾掉半条命。
“你懂什么!”
钟雨欣脸色一变,气急道:“他老人家岂是你能暗自腹诽的?不懂就不要瞎说,我警告你,你要是再胡说八道......”
正这时,一辆雷克萨斯停在了两人身前。
“师兄?”
气得脸一阵白一阵红的钟雨欣,见到从车上下来的俊朗青年后,很是惊讶。
青年下车走近,步伐稳重,双目如潭,仔细观察便会发现手上还有一层厚厚的老茧。
“雨欣,怎么这几天老是不见你人影,刚才我看着就觉得眼熟,近了一看果然是你。”
样貌俊朗的青年打着招呼,旋即看向陈牧,剑眉微皱:“这位是?”
面对询问,钟雨欣脸色有些尴尬。
见她这般神情,青年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,目光变得锐利几分,脸也阴沉下来。
“你就是那个陈牧?”
这事,不光是钟雨欣,他们师从这一脉人尽皆知。
他与钟雨欣师兄妹二人,打小便是青梅竹马,眼看师门里最受宠小师妹初长成,突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,凭空多了个素未谋面的情敌,心中自然有芥蒂。
“呵呵,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,闹了半天,原来只是个普通人。”
青年不屑一顾的笑了笑,眼中满是傲慢:“就你这么个废物,还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?”
陈牧皱了皱眉。
这家伙哪来这么大的戾气与不满,莫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不成?
“怎么,你不服气?”
青年上前一步,却被拦了下来。
“师兄!”
钟雨欣冷冷的喝了一声,制止住了青年,“这是我的私事,师兄未免过于操心了。”
青年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。
他阴沉的目光盯着陈牧,冷哼道:“行,看在雨欣的面子上,放你一马,下次要是再让我看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