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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太大,一下子将身后的椅子带的发出声响。
他心里压着火,赌气就走了出去。
曲轻裾内心没有半分波动,这些年,她交往过太多人,分过太多次手,比这更恶劣的,也不是没有经历过,只能说贺珩自尊心比较强,但是这一点便注定了她与贺珩分手不需要使太大的劲,也挺好。
娇艳的红唇咬住吸管,吸了一口加冰的西瓜汁,真好。
付了钱,她便出了商场。
……
贺珩出去被商场的空调冷气一吹,脑子又清醒了,长那么大,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心肝脾肺肾都难受的时候,他想回去问她一句,为什么分手。但是到底迈不出那一步,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,说服自己,只是回去付钱的,毕竟跟女孩出去吃饭,男的跑了,让她一个人付实在不太好。
他回去时,她已经离开了,钱也已经结了,他只知道自己烦躁极了。
一个电话把他们都叫去酒吧喝酒。
昏暗而又吵闹的空间。
半圆形的大卡座里坐了四五个年轻人。
其中有一个俊朗的过分,可惜了这人眉宇间是藏不住的躁郁,一杯接一杯的喝酒,就好像那杯子里装的是水一样。
“珩哥这是咋了?”唐澎小声问廖香冷。
“不知道,就说让过来喝酒,其它啥也没说。”廖香冷挑了挑眉,靠在沙发上,盯着桌上的小酒杯,神色若有所思。
倒是穆渡不知道想到什么,居然咧开嘴,笑出了声,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好,赶紧收住了笑容,装得严肃正经,他站起来走到贺珩身边坐下,语气担忧:“珩哥,别喝了,你不是和曲,不是和嫂子去吃饭了,怎么忽然来这喝酒,你是不是和嫂子有事?”
穆渡觉得自己阴暗极了,但是他控制不住就是想问,再说了,整个沪大,有几个男人敢说自己对曲轻裾没有想法的,只是谁也没想到曲轻裾会跟贺珩这样的浪子走到一起,天知道还有人在宿舍里烧香拜佛,天天求神让曲轻裾跟贺珩分手的。
贺珩这时候敏感的过分,抬头冷冷地看了穆渡一眼。
穆渡身子一僵,却仍然倔强的与贺珩对视。
贺珩指节分明的手指捏住酒杯,重重往茶几上一放,语气淡漠:“我跟她好的很。”
穆渡觉得自己现在肯定笑的特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