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诊脉,林大夫摸了好久的胡子,才缓缓开口:“我只能保命,至于其他就不能保证了。”
“尽力而为!”祁故仍是一脸凶狠,只是凶狠中却带有一丝不符合的悲切,“能保即保。”
“将军,将她送去晏都,也许对她更好。”林大夫又补了一句。
祁故在林大夫将出帐蓬时,低声说道:“不要告诉任何人她是女娃,也不要说出她的存在。”
林大夫静默许久,点点头,祁故才长叹一口气。
“时也,命矣。”
很快军中传说将军在夜归营地时遭到百越人的袭击,导致将军身负重伤,以药续命,军中一片恐慌。
不过又有人打破了这个谣言,说受伤的不是将军,是祁钺。军中欢喜不已,却又笼上悲伤气氛。
真正受伤要死的人却正享受着祁钺的折磨。
沈澜衣全身泡在乌漆漆的药水里,只露出一个头,连脖子也浸没在药水中,强烈的药性刺激着她的毒性,那通像汹涌澎湃的浪潮冲击着不可逾越的悬崖,永不停歇。
“喂,你是男的还是女的?”祁钺用根狗尾草逗着闭眼忍受痛楚的沈澜衣。
沈澜衣几近昏迷,偏偏一年多暗杀明杀不断的生活,让她始终不敢真的昏过去。
祁钺被关在帐里好多天,唯一能玩的乌青也被林大夫拿走扔进了这药水里,现在就只有这个长得漂亮极了的不知男女的人陪他了。
“喂,你叫什么呀?”祁钺站在桶边观望许久,还忍不住违反他爹的命令,伸出手去戳了戳沈澜衣的脸。
虽然他爹知道后,会对他破口大骂,可是他真的对这种很萌很萌的人没免疫力嘛!好好的“小白兔”不让人碰,偏偏还要人守着,这不是折磨人嘛!
见沈澜衣没反应,祁钺就更大胆的捏了捏她的鼻子,耳朵,再不扯扯她的头发,熊孩子毕竟是熊孩子,再收敛也改不了顽劣的本性。
祁钺突然灵光一现,再一次违反他爹三令五申的告诫:不要将她任何地方从药水里拿出来。祁钺捞起袖子,将自己的手伸进了药水里,他忍不住吸了一口气:“好冷呀!”不过他却不敢大声喊出来,不然被人看见他有点被罚了。
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