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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。
晏大夫最在意的事被她说中,见她如此肯定,自然是想保下她以后问个究竟,所以跨前一步出马了。
他从袖口掏出一个暗红色的窄口瓶说道:“驷平确实有严重心悸症,发作起来会晕厥过去的那种,不及时救治便会伤及性命。这是我给他配的药,今天正好带过来了。他这病是新发,或许当爹娘的也不知道。”
梁父:“......”他能不知道儿子的病?只不过想把罪过加在叶玉心头上罢了,他毕竟死了儿子,不能白死!
晏大夫这是给他台阶下呢,梁父心里很清楚,他可以指责叶玉心,却不敢轻易诘问晏大夫,晏大夫是归隐故乡才回到镇上开中医堂的,实际上人家是致仕的御医,常去县太爷家里给老夫人看病,据说郡守那里也是能说上话的;而他和晏大夫交情并不深,无非是远的不能再远的亲戚,今天是三请四托才请动晏大夫来家里吃席给他长脸面的。
可这位颇有分量的晏大夫,是丝毫没有顾及他这个远亲的脸面啊,居然出面替叶玉心说话,叶玉心怎么说动晏大夫出马的,他俩怎么可能有交情?梁父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喻心见梁父无言,冷哼一声道:“梁驷平有心疾的事,大伙儿都听见晏大夫的话了。现在再说他害死我的事。”
众人议论纷纷,有些族人早先就知道梁驷平身体不好,晏大夫又出来佐证,不少人心里敲起小鼓,看来这位死了又活的叶玉心不是在胡说八道?
梁父无论如何是不能信的,“叶玉心,你空口无凭,我儿一向心善绝不会害任何人!反而是你,身上有洗不净的污浊,是我梁家宽仁才接纳你入我家祖坟的!”
呵呵,真是自己的孩子怎么看怎么好,梁驷平虽是个混蛋,但梁父是真心护子,喻心回头看看拉跨的叶铨坤,爹和爹是有差距的。
“你儿子心善?杀我之前他可都交代了,说听到一些风言风语,他心里不舒服,干脆将我杀了干净,遗书都替我编好了。动不动取别人性命的人,你说他心善?”喻心很是不屑,隔老远喊叶铨坤,“爹,我的遗书应该在你身上,你拿出来给大伙看看,是不是我的字迹。”
什么意思,遗书有假?众人伸长了脖子等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