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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小意,爽朗泼辣些倒也无妨,左不过换个口味而已。
谁知洞房花烛夜,打发了宾客的游迟归来,却见褚念的盖头已经掀开,和一个陌生男子拉拉扯扯。
红烛两行泪,伊人泪两行。
究竟那人是谁,怎的突然闯进了洞房要带自己走?
游迟见她流泪,却未动任何恻隐之心,他妾室众多,但凡有一丝异动的皆被杖杀,无一例外。
褚念也不会例外!
只是要脏了自己的手而已。
心念一动,眸光一闪,游迟大脚抬起,照着褚念胸口而去。
虽是武将之后,也会武功,但游迟于褚念,是碾压式的存在,褚念压根没有还手之力。
只是游迟之前没有下杀手罢了,而褚念心知,这一脚下来,必死无疑。
就在鞋底离胸口一发丝距离之时,一个白衣人影破窗而入,一把折扇直指游迟面门,已然运足气力的脚猛然改了方向,一脚踢向折扇。
原以为注定一死,那脚却迟迟没有落下,反而屋内传来了打斗声,褚念睁眼一看,方才那男子竟又折返回来,与游迟缠斗一处。
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在屋内游走缠斗,只听游迟凌厉的声音喝道:“奸夫!受死!”
白衣男子的声音若珠落玉盘般悦耳,此时也是纹丝不乱,“杀我?凭你?”
果然,他话音才落,游迟便以诡异的姿势定在了原处。他如同大鹰展翅一般侧身张着双臂,右脚已凌空而起,却停留在白衣男子身侧,只差一脚之距便能踢到男子肋间。
而白衣男子的折扇却停留在游迟胸前,显然他点了游迟的穴道,让他分毫不得动弹。
“你……究竟是谁?”褚念吃力地出声问道。
白衣男子收了折扇,一个闪身来到褚念近前,伸手便扶起她的上身,“念念,是我不好,方才应该直接带你走的……”
语气那般熟稔,仿佛已相识多年,可褚念清楚地记得,自己十六载之中并未见过他。
“你险些害死我……”褚念气若游丝地抱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