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库”冲向青年,青年则毫不在意地抽出马刀,砍死了老人。
老妇见状,哭喊着扑向青年,也被青年一刀砍倒。
少妇吓得抱着孩子瘫坐在地上,傻呆呆地望着地上的三具尸体,孩子则在她的怀中哭号着。
青年漫不经心地在老者身上的鹿皮衣上蹭着马刀上的血,问道:“叶梅连,他们在喊什么?”
那个叫做叶梅连的少年抹了一把脸上的血,恨恨地答道:“儿子!”
青年嘿嘿一笑:“叶梅连,你跟你父亲在这里才住几年,就已经学会他们的蛮语啦。我看再不用多久,你就变得和他们一样了!”
叶梅连瞪了青年一眼:“米哈伊尔,不要说疯话,我是侍奉上帝和沙皇陛下的哥萨克,从出生到死去都是!”
叶梅连收起马刀,抬起袖子,郑重地将十字架上的口水擦干净。
米哈伊尔瞥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少妇,恋恋不舍地收回眼光,跳上马车,一边翻检着一边啧啧称奇:“瞧瞧,瞧瞧,这帮家伙是要去哪?这车上装着满满当当的腊肉,还有黏米糕。这些足够他们一路走到莫斯科啦!我们的队伍马上就断粮了,待会儿把这一车吃的运到营地,中尉大人一定会高兴的……”
叶梅连不屑地:“米哈伊尔,你成天琢磨着怎么向瓦西里拍马屁,哪像个哥萨克!”
米哈伊尔无奈地:“我有什么办法?要加入中尉大人麾下,就得熬过七年考察期。”
叶梅连冷哼一声:“我父亲曾经说,按照老哥萨克的规矩,只要你自认是一名自由的人,信奉上帝,会划十字,就足够成为一名哥萨克了,哪有那些臭规矩!”
“中尉大人说,那样只会——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——哦对,鱼龙混杂。他说真正的哥萨克势必得经得起考验。”米哈伊尔边说边在车上拿起一个巨大的鹿皮囊,打开塞子,嗅了嗅,大声惊呼:“酒!是酒!”他急不可耐地将皮囊口对准嘴,喝了一大口。
叶梅连听说有酒,两眼放光,不由得向米哈伊尔走去。
米哈伊尔又喝了一大口,将皮囊递给叶梅连,笑道:“小人儿,你可悠着点,这帮野蛮人的酒,劲儿可挺大。”
米哈伊尔说的不错,他跳下马车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