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是要被牺牲的。凡间有飞鸟尽良弓藏，狡兔死走狗烹，如今这天上也有战事平将军尽。他让凌晔好好保重，他先走了。
司命神启动轮盘，将覃都送入轮回。凌晔想知道，送入轮回的神仙有多少。
“自战神归位，覃都仙君是第一个入轮回的。”司命拨转轮盘。
“回来的有多少？”凌晔看着这轮盘，送走的不止他一个属下。
“人间苦，难道战神不知？九万年，几百世轮回，上神终归。”司命并不知道凌晔是怎么回来的，这九万年来轮回归位的只有凌晔。
司命执掌轮回命格，轮盘中转世轮回历劫，何时归位尽在掌握。可像是凌晔，并不是从轮盘中轮回的，也并不是历劫，怎么在人间打破轮回归位，司命并不知道。
凌晔也没有回答，他转身离去。
为什么他能回来？
他记得，记得她的呼喊：“凌晔，只要牢记你是谁，你就能回来…”
可笑的是，转世九万年，他并不记得自己是谁，却始终记得她说的话。
“青鸢…”凌晔在心里轻轻喊了一声。
“那青鸢呢？”褚英问玉祁，这个对他态度冷淡的玉门山老祖。
人间修者界的噩梦，他的小师弟，也是青鸢的师弟。
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褚英最后一次见他就在大战前，他带领人间修者在南方抵御魔族。今日的他容貌与九万年前无异，不见衰老，眼神里却多了沧桑与漠然。
他早应飞升，却不知为何立下如此誓言。就连褚英都算不出，可他实在担心。因果轮回，终有一日会有人破除他的誓言。到时候，他很可能不得飞升，永堕轮回都是轻的。恐怕会引来天罚，粉身碎骨，神魂俱散，再不能回。
“那我会很开心，终于结束了这日夜看着不公的天下。”
“到底出了什么事？”
还有多少是褚英并不知道的事情，玉祁不肯说，凌晔也才刚刚结束轮回，其余旁人恐怕都不会清楚了。玉祁不愿多说，他知道褚英来是有别的事情问他。除了他的事情，褚英更想知道青鸢的事情。
他们两个的喜酒，整个大荒山都以为会在大战结束后喝上。结果一个以身修复天柱，一个闭关守护年光墟。
如今褚英出来了，他最想知道的肯定是青鸢的消息。
小五褚英是小说《团宠一百年，我掀了替身的天花板》这本小说的主角，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数晨夕，这本小说的主要内容是：侍排队，她便跟在后面。至于怎么欺骗虹霓和主事的，她只管说是自己用了幻术。除此之外，她一概不知，一概回答与他人无关。本也就是真的，这自己的事情干嘛非要扯到别人身上。小五也搞不懂，司法神为什么非要将这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