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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”
大伙这个时侯,仿佛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或许对于他们来说,更重要的并不是班长那亚沙的呼喊声,而是这突如其来的狂风乱沙。
谁知,班长话音刚落,从风沙里面传出一阵阵声响,那声响里面既有万马的奔腾呼啸,又有千军的壮歌吟唱,仔细听时,乃知是《阴兵行》:
我杀我杀复我杀,夜走阴兵四月八。
梦托先人三尺孤,今夕手谈多白发。
棋屯叠溪隔纸桥,乃欲出师何由达?
青山寂寞古城空,七十五年待征伐。
来日大难神洞明,天机岂为人可察。
诸方圣土聚妖云,畏我光明假讥蔑。
宁知对阵皆亲慈,誓划阴阳谋族裂。
驿途举火焚莲花,白日撑开舍利骨。
果因既就劳宣抚,四方感激五内热。
兆基方实政令宽,忽逢冰震同虚设。
如斩梦人掌鬼灵,之子之情存契阔。
泪若我思流远谪,随泛故乡泊天末。
春风万里不相扶,浮萍何以养饥渴?
新添绿蚁涨枯杯,噬我中肠如寸割。
游子力贫气犹捐,且蒸云霞充人咽。
花间捉肉钓蟾蜍,深黑淘得一窟月。
我原本以为当大伙把手中捡来的东西丢掉后,事情会以此结束,然而没想到,怪事才刚刚开始。
同样是农历四月初八的晚上,我回去后,父亲正坐在院子的门口,仿佛还在等待着什么。他这时看了看时辰,又朝外面望了望,说道:“无风不起浪,该来的还是会来的,躲是躲不掉的。”
我被父亲这突如其来的“造型”给吓了一条,我知道父亲肯定又是在想我的大哥大成了。大哥走了三年,没捎过信回来,不知死活。
也是在这天夜里,等我睡下后,我爹娘才窸窸窣窣地备了些纸钱。
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,两个人在大门口蹲着把纸钱烧了,他们相信如果风吹纸灰高高飘走,就证明我大哥来领钱了,那他已经不在人世了。
如果无风来吹纸灰,我大哥肯定还活着。后来我娘说,那天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