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交加,冤家路窄差不多。
也就念着是对门,又是高中同学,老朋友,顾及双方那点浅薄的情谊,没有无脑的撕破脸。
不知道程晏池是什么想法,反正周末自觉她做过对不起的程晏池的事,海了去了。
她也没想过要和程晏池一笑泯恩仇。
程晏池要报仇,尽管放马过来。
梁辛韵又问:“你和程晏池,这次是怎么遇见的?”
“哦,我导师给我介绍的律师也是梁东岩,刚好程晏池和他一起,就遇见了。”
“我不是说这次,”梁辛韵问:“我是说,程晏池回来这两个月,你们第一次见,是怎么遇见的。”
“呃……”盛微宁不知道如何作答。
第一次见……是程晏池大半夜淋着雨上门那次。
还是程晏池主动找她的,这要一说,梁辛韵又得刨根问底。
免不得问,程晏池主动找她做什么。
她总不能说,程晏池上门和她领证结婚了吧?
“就……偶然遇见,”盛微宁特意忽略那天,选择第二天的事,说:“我前男友住院了,程晏池是他主治大夫。”
果然“前男友”三个字很好使,梁辛韵的脸色立即垮下来,没了笑容。
“你和你前男友,还有联系呢?”
“不可能没联系,我和他可有个官司要打。”
“那就好,”梁辛韵陡然松口气。
“恩?”
梁辛韵赶紧改口,“不是,我是说……有梁东岩帮忙,一切都好解决。”
盛微宁没多想。
晚餐上桌时,天已经黑了。
梁辛韵买了只走地鸡,说要炖个汤,盛微宁说用高压锅快,但梁辛韵坚持用砂锅慢慢炖,说味道好。
这一炖就是好几个小时。
盛微宁也不好说走,只能一直待着,谁知这一待天已经黑了。
加上明天周日,梁辛韵更有理由了,说:“明天又不上班,不耽误的。你要觉着回家太晚,不安全,一会儿让程晏池送你回去。”
盛微宁还能还说什么呢?梁辛韵已经把所有退路都给她想好了。
梁辛韵是长辈,和盛微宁父母也是老朋友,又是多年不见的邻居阿姨,向来在长辈面前以乖巧懂事示人的盛微宁,怎么可能违逆梁辛韵的意思?
餐桌上,梁辛韵特意提醒程晏池:“你给宁宁盛碗鸡汤啊!汤离你那么近,不是顺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