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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,“柏寒,你练过?瞧不出来啊,可以啊。”
东北腔都出来啦。柏寒顾不上他的恭维,举着胸前卡片,“你摘得下来吗?”
几番尝试,沈百福也无论如何都摘不掉,只能任由卡片悬在胸前,像鹦鹉般反复强调着:“真邪门儿啊,真TM邪门儿啊。”
没错,这节车厢和胸前卡片都只能用“邪门”“诡异”来形容。柏寒想了想,“还是看看他们怎么回事。”
沈百福也赞成,却无论如何不抬脚。“那什么,还是你走前面吧,你是高手啊。”
下节车厢是空的,对面过道门紧闭,两人都有些泄气:那两个男人显然走了。周围却没有行李或者食物,空荡荡的,两人只好商量是回去还是等在这里。
门忽然开了,高个儿男人探出张脸。“走啊?等着你们呢。”
这人看起来脾气不错,边带路边闲聊:“我叫王家宇,怎么称呼?”
“柏寒。”
“沈百福,这到底……”
“头回见,以后多关照。一会儿有人给你们讲,别着急啊。”
接连走过四节空车厢,第五节车厢却堆满人:足足十几个人有坐有站正聊着天,好几个人叼着烟,弄得烟雾缭绕。见到三人前后走来,众人纷纷把目光落在柏寒和沈百福身上,“怎么才两个?”
“这批新人太惨了,行尸走肉啊。”
“我靠,就过来两个?”
有人摇头叹息,“杜老师讲吧,我们先回去,都没地儿呆了。”
车厢很快空了大半,只剩下接他们过来的一高一矮两人,坐在隔间里的一男一女以及一个老者。杜老师——那个老者看看两人,叹了口气,不等满心疑惑的两人发问便挥挥手。“我先说,有什么问题听我说完再问,行吗?”
柏寒和沈百福对视一眼,点点头。
老者从衣领里拎出张车票晃晃,“都看见了吧?不管你们原本的火车是从哪站到哪站,从北京到上海还是广州到太原都没用了,放一边吧,回不去了。一会车停的地方,车票上写着呢,行尸走肉,按照经验来说遍地都是丧尸,丧尸知道吧,都是年轻人,行尸走肉生化危机看过没有?”
“就是那种会吃人会咬人的丧尸,所以叫行尸走肉,你们该干什么,票后边都写着呢,自己念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