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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,喝的好,日子过得让人羡慕不已。
泼皮也不想当土匪,说是命格太弱,不适合吃强人这碗饭,其实就是怕事。其本身也没本事,不种地,专门过着无赖的生活,人送外号“泼皮”,且偷且抢,干的事都难登大雅之堂,他时不时还调戏小姑娘,尤其是村里最为泼辣的龅牙女,泼皮并不喜欢这女孩,只是这女孩脾气大,逗起来有意思,有次龅牙女在河边洗衣服,泼皮就站上游尿尿,龅牙女拿着脏衣服追着打。龅牙女因为自己的长相少有朋友,也因为作为一个泼皮的孤独没人能懂,龅牙女发完脾气,泼皮总有办法让她笑起来,漏出满嘴的牙,两人到也算是亦敌亦友。
泼皮的孤独无人能懂,毕竟世人很傻,他总觉得其他人好傻,自己靠着厚脸皮照样好吃好喝,何必去务那所谓的正业,尽管自己很不受待见,索性跟着村里的村霸林胖子混,也没人欺负咱。
泼皮大概是听懂了李春红切口黑话,意思是:我叫李桃,乃是看祠堂的,你们有啥事当家的出来说话。泼皮不示弱,喝道:“老大村霸林胖子,吾乃老二陈皮,看你不爽,天王盖地虎。”
李春红哂笑,心想:这小伙门清呀!唬不住就只好喊道:“宝塔镇河妖。”
胖子看这两人是戏文看多了满嘴的胡话,顺说出了自己的打算,雄厚的声音夹着挺大的舌头沉甸甸道:“原来都是(si)道上的兄弟,也别废话,胖哥想请您到我家吃(ci)个饭,不知(zi)春红兄弟能不能赏(sang)个脸。”
李春红笑道:“兄弟我走南闯北,粗衣烂衫,放浪无形,却唯独好口酱子。”看来今天的饭又有了着落了。
胖子笑道:“哈哈哈哈~!林某也好这(ze)口,这顿顿烧刀子,碗碗竹叶青,梨花雨,桃花香,女儿红,醉穿肠。”
两人不觉仿佛久遇知己,一时豪放情不自已,唯独泼皮感觉胖子不对劲,说好的打架怎么变成了斗酒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