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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。“你是怎么啦?怎么哭得这么伤心?”母亲问他。张建国那颗冷寂已久的心顿时软了。
眼前这位亲妈,瘦骨嶙峋,腰佝偻着,整个人看上去很老态。
可谁会想到眼前这位白发苍苍的长者其实也只有50多岁。
张建国的父亲是个”赌鬼老爹”,他和母亲有很深的血脉关系,所以张建国从小就很受宠爱。
张母一边给张建国包扎伤口;张建国的眼睛里满是泪水。”妈妈,我要哭了!”张建国的声音嘶哑得很厉害。”哭什么?”张母问。”妈妈……你怎么了?边包扎边流泪又不自觉地滑了下来。
自张建国来m上班后,总要不时带回满身伤痕。
但必须要说这一次伤害,最严重。
还好母子俩虽然生活比较贫困,但也是因为张建国老是挨揍,一家人也算备足。
等全部包扎完毕后,张母难上加难,忽然说:“建国,要不得,我们不要在那做了。成不成?”
“妈妈,说我没问题,这一次我无意中摔了一跤,没错,妈妈,您肯定猜不透今儿个我见过什么人吧!”
张建国赶紧把话岔开。
没有为柳箐箐打工也在考虑中。但只能考虑。
正如柳箐箐所说,在其他方面,自己是一辈子节衣缩食,怕是还不起这100万欠款。
现在他已经到柳箐箐店里打工了,尽管说拿到手里的薪水已经剥削得所剩无几了,但起码可以勉强支撑起他和妈妈的日子。
只是前途,是暗淡无光。张建国出生在一个贫穷而又不幸的家庭里。母亲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,父亲也因癌症离开人世。父亲留下了一个孩子和一个女人。张建国是父亲惟一的儿子。张建国当然不想让这些个债落在妈妈头上。
好说歹说终于让张母消除了这个想法。
一顿非常简单的饭菜,无非就是馒头和咸菜。
张母吃完之后,就把那只大缸里的那只大缸洗干净了,然后把那只缸里的那只大缸里的那口大缸洗干净后,再把那口大缸里的那个大缸洗干净,最后把那口大缸里那只大缸的那只缸洗干净,然后再把那口大缸内的那只缸也洗干净。
张建国内心更有触动,在昏暗的光线中,他这样望着妈妈。
他忽然开口说:“妈妈,请您放心吧!我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