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使她胸腔鼓胀,耳朵里除了水流声,其他的什么都听不到了。
窒息感越来越重,鼓胀的胸腔已逐渐被痛意占据,鹿溪伸手关了花洒,用力抹掉脸上的水,她大口呼吸,头发上的水还不停顺着眼睛流下,瞳孔受到水流攻击,又酸又涩,她不得不闭上眼睛。
恍惚里,妈妈今天和她的对话不停在脑子里上演,她心里非常茫然,如果周末妈妈见了商礼,但妈妈还是不肯妥协怎么办?
“叩叩叩!”敲门声突然传来,伴随着商礼的叫声,“鹿溪?睡了?”
鹿溪立马睁开眼睛,刚刚的忧虑瞬间抛之脑后,她打开浴室门,脑袋钻出去,朝卧室门口喊,“等我一下,我正在洗澡。”
门外的商礼听到她的话后,淡笑了一下,“好。”
顿了顿,又说:“那你慢慢洗,不着急,我也回卧室换身衣服。”
话虽如此,但鹿溪还是快速冲了身体,她穿好睡衣,湿着头发跑出卧室,客厅里灯光明亮,但商礼不在。
鹿溪知道他是回房洗澡去了,和他相处的这几天下来,她知道,商礼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冲澡。
商礼不在,鹿溪放松下来,回房吹干头发,对着镜子仔细观察了一下她嘴角的伤,愈合得挺好的,大概再过个两天就能痊愈了。
鹿溪看看时间,九点半,还很早。
她坐在客厅沙发上,打开液晶屏大电视,有些无聊,也不知道看什么,心不在焉地浏览了一会儿,突然看到蜡笔小新,她毫不犹豫地点进去。
小新总是那么治愈,不管任何时候看,都能让人相当放松。
鹿溪一时看得出神,商礼过来的时候她都没有发现,直到商礼坐到她身边。
商礼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扑进她的鼻尖,混合着他身上魅力蛊人的男性气息,无声无息的撩拨。
鹿溪不由得口干舌燥,她下意识就想往边上坐坐,可屁股又像是扎了根一样,僵着不动。
“吃饭的客户是男的还是女的?”商礼姿态闲散,他浓密的头发看样子是吹过了,七八分干,额前刘海并没有像白日里那样梳起来,其实他整装待发的样子,真的很有压迫力,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疏离感。
不过现在刘海乖顺散下来,他浑身迫人的气势也散去很多,平易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