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阵心颤。
江楚言没说话，这个时候江辞大概也看不见她那张略微紧绷的脸。
她在江辞颈侧轻轻嗅了嗅，然后又抓住他的手往自己唇边带。
江辞吓坏了，瞪大了眼睛看她：“你干什么！”
看他那张惊慌失措的脸，江楚言像是觉得有趣似的，居然笑了笑：“想什么呢？”
她这一问，反倒让江辞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了。
分明是她做出些让人误会的举动，现在问得好像是他心思不纯洁似的。
江辞正想开口怼她，就听见江楚言说：“江辞，你该不会是背着我抽烟了吧？”
江辞微微一愣，顿时就明白过来，大概是前面被萧庭找茬的时候沾上的。
此时电梯“叮”地响了一声，中途有人要上电梯，江辞赶紧甩开了江楚言。
可尽管如此，他的心跳依然有点快。
电梯上有外人，两个人也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。
江辞本来还以为江楚言不会再问起了，结果一进家门，江楚言就追问他：“问你话呢，你是不是背着我抽烟了？”
江辞回过头去，难得看见江楚言那张万年没什么认真表情的脸上，此时居然蹙起了眉。
到了嘴边的“和你有关系吗”，最后也还是被他咽了下去。
“没有，回来的路上沾上的。”
说完，江辞就去准备做饭了。
只是，江楚言依旧不怎么放心。
他身上那种程度的烟味，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沾上的。
她直觉觉得，江辞有事儿瞒着她。
只是江辞不愿意说，她也没那个闲心问，一时间倒是也没有人说起。
晚上江辞洗碗的时候，江楚言无意间看到他揉了揉肚子。
她还笑他：“积食了？肚子不舒服？”
江辞没什么表情，也没说话，就低头去洗碗。
江楚言自讨了个没趣，也就没有继续问了。
江楚言本来还以为这是小概率事件，只是后来每隔几天就能从江辞身上闻到烟味，还有他手上偶尔不知哪儿来的伤口，还是让她上了点心。
倒也不是刻意，这天她刚好在江辞他们学校附近有点事儿要处理，处理完了，差不多正好是江辞放学的点。
她也没特意往江辞学校门口去，搞得好像她特意去接他似的，就在校外某个转角的地方等着。
等得无聊了，她就随手点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