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被踩烂了去了。
辞别了热情的赵夫人和一脸不爽的赵舒鑫，程娇娇总算踏上了回家的马车。
明德还忍不住小声问程墨渊一句：“爷，咱就这么走了，要不要跟赵家大少爷说一声？”
“不必，少节外生枝。”
“是。”
程墨渊的财富和生意都只是暗中进行，哪怕赵家，也只有赵舒城这个他信得过的知道他的真实身份，对外，他依然只是个不起眼的程家义子。
——
等程娇娇回到程家的时候，程家已经闹成一团了。
守在门口等着的丫鬟一瞧见程娇娇，就急的连忙过来了：“大姑娘，四姑娘从回来就在寻死觅活的，那边闹的天翻地覆的，老爷正头疼呢，大姑娘要去看看吗？”
程娇娇才没空去看她们表演呢，现在程梨雨的名节已经毁在了常遇春的身上，要么嫁给他，要么悬梁自尽，闹翻天能闹的过程家的家规？
更何况，她手上还有王牌呢。
“我去看看就是了，娇娇你也累了一天了，先回去歇着吧。”王氏道。
“嗯好。”
等着王氏一走，程娇娇立马拉着珍珠往自己院子里跑。
果然，孙九娘已经在她院里等着了，她此时已经换上了程家婢女的衣裳，一见着程娇娇，便“噗通”一声跪下了。
“多谢姑娘相救！”孙九娘哭着道。
程娇娇把她扶起来：“不必给我行这么大的礼，都给我跪折寿了。”
孙九娘连连摇头：“姑娘救九娘于水火之中，姑娘应该长命百岁才是！若不是姑娘派去的人及时赶到，九娘就要一辈子沦陷在那窑子里了！九娘就算当牛做马，也要报答姑娘恩情！”
珍珠小声的道：“我听明德说，找到九娘的时候，已经被卖到青州的窑子了，初夜都挂价了，幸好他们及时赶到，救下了九娘。”
程娇娇点点头，扶着孙九娘坐下：“其实我让人找你，也是有些私心的，若我说，想让你当我爹的妾室，你可愿意？”
孙九娘怔了怔：“那，那以后还会把我送人吗？”
程娇娇笑了笑：“我爹若是见了你，只怕是捧在手心里都怕碎了，怎能舍得把你送人？我答应你，你进了府，便是贵妾，绝不可随意发卖。”
孙九娘对于程家当然是不陌生的，她一个落魄家族的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