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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一人,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,微微叹了口气,“那啥,咋能先回璇玑宫不?”
润玉冷冷看了他一眼,“回璇玑宫?璇玑宫与你有何干系?”
彦佑摸了摸鼻子,这话说的,知道这下子热闹是看不成了。
于是拱手告退,屁颠屁颠往姻缘府去了。这种消息,怎么能不跟月下老人分享呢?
邝露站在原地没动。
“你还要这样到何时?”
邝露这才抬头看下润玉,不知道这是何意。
“回璇玑宫。”说罢,衣袖一挥,率先离去。
邝露只得亦步亦趋,跟在润玉后面,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。这样,既能在陛下需要时及时出现,又能恪守君臣之礼。
刚到七政殿门口,润玉一只脚都跨了进去,却见邝露转身欲走。
“你要去哪儿。”
“回陛下,属下回去换身衣服。”邝露恭敬地答到。
润玉心中一阵烦躁,属下?她有多久没有自称属下了?
“怎么,这身衣裳沧夷神君见得,本座就见不得?”
刚刚见到邝露的时候,他着实也有些吃惊。邝露常年一身素色,他从没见过她明黄色的衣服,这样明媚鲜艳,与她平素稳重持重的样子大不相同。
不过,确实是娇俏可人,更添几分灵动,似乎有了些当初天兵邝露的感觉,衬得脸颊那抹泪痣更加娇媚。
不过,这身衣服是为了那沧夷神君而穿。
润玉越发烦躁,“这身衣裳以后少穿,招摇!”
说完,甩甩袖子进了殿。
邝露苦笑,不让换,也不让穿,这要让她如何?
她突然想起那身落霞锦,他也是不喜的,说太过扎眼。
原来,只要不喜,便是千般错万般罪。
只是因为,不喜罢了。
见邝露没动静,天帝陛下威严的声音又从大殿里传来,“邝露,奉茶!”
邝露连忙收起苦笑,打起精神来!
只是今日的陛下,格外难伺候!
“邝露,添茶!”
“邝露,磨墨!”
“邝露……”
……
安静时,邝露就侍立左右。
润玉穿着一身白衣,衣摆上绣着同色系的花纹,身长如玉,玉树兰芝,端坐在案前看折子。修长的手指握着透明晶莹的玉骨笔,时不时落下几笔,那字磅礴大气,遒劲有力,力透纸背。
邝露总是知道他需要什么,并能在恰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