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起，脚步匆匆地吩咐道：“我将凌乐送去内室，去请御医！”
“是！”
……
一场闹剧结束，已到了深夜。
凌乐微微靠着床沿，看着换回白衣的萧祈，背对着她站定。
窗外明亮的月光照亮了他挺拔的身形，缥缈冰冷，犹如冬雪。
似是察觉到凌乐的视线，萧祈缓缓转身。
“凌将军，好计谋。”
凌乐沉默，没有回答。
萧祈向她走来，语带锋芒：“如今如你意愿，我与公主的这场婚宴引来流言蜚语不断。”
“比起家破人亡，这些流言蜚语又算得了什么？”
看着凌乐脸上悲酸的神色，萧祈眉目微微一蹙。
“天命如此，怨不得他人。”
天命？
凌乐缓缓抬起眸，一字一句：“凌家为姜国忠心耿耿，怎会落得如此天命？”
顿时，气氛陷入一阵沉默。
见萧祈不答，凌乐靠着床边，沉沉呼吸。
那一剑其实并不重，但新伤添旧伤，不免有些吃力。
就在这时，门口忽然有位身着战甲的官兵沉着脸色走来。
“国师，边关战事告急，皇上让你过去一趟！”
萧祈神色骤冷，跟着官兵疾步离开。
凌乐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，直至消失后，才收回目光。
一群人刚离开没多久，姜今雪便在丫鬟和仆从的簇拥下走了进来。
凌乐缓缓闭眼，只当视而不见。
丫鬟从外将门缓缓关闭，房内只余下两人。
“从小我就听闻凌家军威名盖世功绩显赫，凌乐你可知，小时候你亦是我崇拜之人，”
姜今雪自顾自地坐在红木椅上，头顶玉钗流苏微晃：“可偏偏，你爱上了不该爱的人。”
听闻这话，凌乐终于睁开眼。
只见她掀开茶杯，抿唇一口，不疾不徐地说：“明明是盏上等好茶，为何喝起来这般苦涩。”
凌乐神色微沉，冷声：“公主有话直说，我只是个粗莽之人，听不懂那些弯弯绕绕。”
姜今雪微微一笑，又说：“我小时候崇拜你不是假话，我羡慕你那般潇洒自在，无拘无束，而我贵为一国公主，又承着皇室颜面，无法像你这般可明目张胆的袒露心意。”
“可惜啊，我们爱上了同一人，你又是这般耀眼，凌小将军，我得不到的，别人也不能有。”
听她轻柔的声音落入耳边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