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坐着两个男人，每人身边还坐着一个女伴。
其中一个女伴外套半挂在手肘上，跨坐在男人身上，嘴对嘴喂酒。
几人都注意到了谢宴清。
“哟，谢少！”另一人搂着女伴，对着谢宴清举杯，“迟到半小时，可得自罚三杯！”
谢宴清辽起额发，懒洋洋地勾唇：“行，我自罚五杯。”
季莞被眼前的阵仗吓了一跳：“喂，谢宴清，你事先可没说……”
她话没能说完。
谢宴清已经拖着她走进包间，随手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。
季莞被他勒着腰砸在他身上。
谢宴清脱去外套，歪歪斜斜地靠在墙上，精瘦的腰身和季莞紧紧相贴。
他声音冷静，但里面带着一丝按捺不住的兴味：“女伴我带来了，说吧，想怎么玩？”
季莞被他手臂箍得几乎窒息。
她拼命推着谢宴清，想要挣脱桎梏。
但推不动。
“别乱动！”谢宴清轻声呵斥，“你就当他们不存在。”
季莞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。
她不知道什么是他们口中的“玩”，这让她心里发慌。
对面的人打量了一下脸色苍白的季莞，目光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流连了一圈。
他突然推开手边的女伴，目光银邪：“总是一种玩法多没意思，谢少，我们今天换个别的吧。”
谢宴清无所谓：“你说，我无所谓。”
“我们来交换女伴如何？”那人不怀好意地怪笑一声，“你这女伴长得艳，看着倒是怪纯的，我还没玩过这一款呢。”
季莞浑身僵硬，猛然伸手抓住了谢宴清的衣角。
她喉咙发紧，勉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：“……你事先没和我说过这一层。”
谢宴清一脸不悦：“你小声些。”
“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们，我就是你的下属，这破游戏爱谁玩谁玩，我……”
她没能站起身。
谢宴清的手臂如同铁箍。
他把她搂得更紧，在他人昧暧的眼光中舔了舔她的耳朵，实则用只有他们两个听得到的声音说：“你消停点，我会输？”
“……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输！”季莞攥紧手指，“放开我，我要走！”
“行，你走。”谢宴清突然放开她，目色危险沉寂，“你走走看。”
季莞站起身，整理了一下衣服，径自往门口走。
却被人拦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