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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嫣然知道,“婚书”二字,的确刺激到他了。
既然她不能左右南致远,那么便让他愤怒吧,不过是鱼死网破,她还演戏做什么?
她扬起下巴,朝着南致远灿然一笑:
“王爷要不要亲眼看看?”
话音刚落,南致远高高抬起手,“啪”的一个巴掌落在了钟嫣然的脸上。
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在确定钟嫣然已经不可能再属于他时,他的心,竟不可控制地痛了一下,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。
他恨不得将牙齿咬碎,一把揪住钟嫣然的衣襟,将她提了起来,狠道:
“说什么守孝三年不能大婚,原来你早就跟牧景山暗度陈仓!好,好,你们都是好样的!”
南致远的一巴掌不比别人,他用了足够的力量,钟嫣然的耳朵里被打得嗡嗡作响,整个人晕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。
可她还是强撑着,转过脸幽幽地道:
“所以,王爷是想人不知鬼不觉地离开,还是想触犯律法、与漠北为敌?”
“钟嫣然,你以为你这么说,本王就会怕了不成?与漠北为敌?当年父皇能带领大军灭了栖梧,将栖梧国主斩于刀下,今日本王就能带领大军灭了漠北,让漠北汗王、让牧景山小贼,死于本王之手!至于你……”
南致远冷笑,
“今晚本王非要不可,本王就让你看看,父皇到底会用律法处置本王,还是带领大军灭了漠北!”
说罢,他将钟嫣然往床榻上一扔,整个人便压了上去。
“啊……”
钟嫣然的衣服被扯掉,南致远在她的身上疯狂啃噬着,就像一只野兽在疯狂吞噬他的猎物。
“放开我……”
钟嫣然知道,哪怕钟景天发现南致远今晚在这里强迫她,都不会站出来为她撑腰。
因为钟景天要的,就是她成为南致远的人,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。
情急之下,她拔下了插在头上的木簪,趁着南致远不备之际,对准了他的咽喉……
然而,木簪还未落下,一道低沉的声音却突然在门口响起:
“这才几日,你就迫不及待地在我头上种了一片草原?”
不知为何,听见这个声音,钟嫣然的心忽然就安定了几分。
南致远的动作停了下来,他缓缓地起身,悠然自在地整理了一下衣裳,脸上带着挑衅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