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跟他主子斗斗勇，可这种二愣子待卫的脑筋可从来都不怎么灵光，剑也绝对不会长眼睛。
她斜目看了一下那柄寒剑，锋芒逼人，吹毛断发。
“姑娘，对不住了。不管你是什么身份，只怪你今日不该在这里见到我家主子。”话音一落，剑尖处便传来晃动。
程岁然当然不会就这么等死，只是还不待她有所动作，那柄寒剑竟传来“叮”的一声，而后“咣啷”落地。
“主子！”侍卫迅速转身，冲着锦袍男子就跪了下去，“主子息怒。”
锦袍男子随意地挥挥手，“一个孩子而已，让她去吧。”
“可是如果走露了风声……”
“白泽。”锦袍男子的脸沉了下来，“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。”
“是。”叫白泽的侍卫低下头，默默地把佩剑捡起来，再不敢多言。
程岁然瞪了白泽一眼，再看看边上盯着伤患束手无策的老大夫，语重心长地开口道：“多跟你家主子学学吧，杀人灭口的事就算要做，也别当着还有用的人做。大夫这行业向来不公开不透明，人家若是心有计较，随便动动手脚，他这两条腿就可以彻底报废了。”
“你别得寸进尺！”白泽被气得跳脚。
锦袍男子却轻笑出声，“小小年纪道理还懂得不少。白泽你跟她学学，人家说得一点没错。”
“主子！”
“别说了。”他打断白泽的话，看向程岁然，“回家去吧，不是说娘亲还病着？”
程岁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，目光总舍不得从他眉心处的紫莲上移开。要不怎么说男人就不能长得太好看，这一好看，就容易让某些女人失去原则——
“那什么……我帮帮你吧。”这话一出口，程岁然就想抽自己一大嘴巴。独善其身懂不懂？哪儿都有你呢？
“你想怎么帮？”锦袍男子很是配合地没给她反悔的机会。
程岁然别过眼，不想再看他的眉心，伸手入袖，用意念调出一瓶止痛喷雾。这种东西当初并没有上市，是专门研制出来给部队做紧急处理时用的。她自己扣了一箱放在药店里，本是想着有机会卖个高价，谁成想还没等卖呢，就机毁人亡了。
“当然是先止痛。”程岁然摇摇手中的喷雾瓶子，看了老头儿一眼，“老先生，刚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