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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日本呢?(日语)”
木村雅治微微笑了一下,把目光投向窗外更遥远的天空。
“三浦君已经走了,他现在就在船上,如果我说的没错,他现在还有可能是和女人在一起。告诉记者,明天早上的《朝日新闻》头版头条上我要看到这样的一句话,*军官陆剑豪在逃亡中被击毙,在刊登一个酷似陆剑豪的死人照片。(日语)”
木村雅治说的没错,轮渡离开下关一个多小时后,顾城从船舱里出来,走到甲板上,看了看甲板上随处站着观看大海的波澜壮阔的人流,点燃一支烟,吸了一口,任海风把烟瞬间吹散。
轮船平稳的行驶着,船行过处,船尾被划出一条扇面型的波浪线,远处,海天一色。
顾城向一处船舷走过去,那里距人流稍远的地方,面向大海,站着一个女人,从背影看上去,贴身的旗袍把她的腰身**勾勒得无以复加的婉约妖娆,细长的小腿,光洁匀称,海风间或吹起旗袍的下摆,大腿处的春光乍泄,美轮美奂。
她手里的一方手帕似不经意间的一放,在海风的吹拂下,飘到了顾城的脚下,顾城弯腰拾起,看到洁白的手帕一角上,绣着一支如血的玫瑰,不觉心中一动。
“小姐是日本人?(日语)”
“不,人。”
“你看我真笨,小姐穿着代表特色的旗袍,我反倒问出如此愚蠢的话。”顾城说着,把手帕递给她。
女人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年龄,眉目顾盼之间似乎有着一种能够杀死人的媚惑,举手投足,又给人以一种似海风吹拂,心中骀荡的感觉。
“我忽然想起一首诗来,很适合小姐的。”
“哪一首?”
“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,丁香一样的芬芳,丁香一样的忧愁,在雨中哀怨,哀怨又彷徨,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。”
“你说的是戴望舒的《雨巷》,其实现在的情景倒有一首诗是很适合你的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轻轻的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的来,我轻轻的招手,作别西天的云彩。”
“徐志摩的《再别康桥》。”
暗语应对准确,顾城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的同志而且漂亮得近乎狐媚的女人,伸出了自己的手。
“我叫甘毓玲,代号狐狸。”
“我是顾城,代号樱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