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。
冯姝在一旁看到了全过程，算了，中午吃什么饭，狗粮已经吃撑了。
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，冯姝见顾鸿虎视眈眈的，自然知道不可能跟小仙女一起吃午饭了，便打了个招呼出去。
“你还跟着我？不去吃饭？”季霜月对顾鸿都没脾气了。
明明是一只小狼狗，偏这样低眉顺眼的样子还挺招人心疼：“你说下课了和我谈。”
“那我先去一下办公室，你等我会。”
“好。”
季霜月去老教授办公室时，被他严肃又不失刻意柔和的教育了一顿，内容主旨大概就是：你很有天赋，不要被情情爱爱影响，努力考个研究生，到时候拔尖的男孩子多的是，今天上课坐在你身边那个，一看就智商和你不匹配，以基因优化学的角度来说，跟他生孩子，浪费了你的基因天赋……
季霜月出来看到顾鸿时，心情有那么些一言难尽，配合老教授的说教，044一个劲的在脑海里附和。
“季季。”见她出来，顾鸿眼神一亮。
“走吧。”
两个人进了一家西餐厅。
离学校不远，也不耽误她下午上课。
“你不是想跟我聊？”她脸上的表情有几分漫不经心。
他抿了抿唇：“我没有劈腿，也不想分手。”
“对，你没有劈腿，我知道。”她轻轻笑了笑，眉眼间尽是温柔。
顾鸿从对面过来，跟她坐在同一边，一时间身上好闻的薄荷味就萦绕于鼻尖。
“季季，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，我知道我以前不太合格，以后我都会好好改的。”他已经从廖奕跃那里知道，她说她不喜欢吃辣的。
以前在一起的时候，他吃辣她也吃辣，他是真的不知道她原来不喜欢吃辣。
“学长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机会，我也很难过，你错过了我。”她泛着水雾的眼睛足以让任何男人心软，为她上刀山下火海，为她疯狂，为她坏事做尽。
他握住季霜月的手，凑近了几分，声音微微发颤：“我没有错过，季季，你别这么绝情好不好。”
她的身后就是墙，这个卡座在餐厅最里面的拐角，根本就没有人过来。
季霜月向来不喜欢跟前任藕断丝连，顾鸿自尊心很强，按理说，不该这么纠缠，这么低姿态的倒是出乎她意料了。
“季……”
